确实是“正发生”的,氛围感不错,但实在谈不上共情,叙事弱了一些,浅尝辄止的感觉。
它苍白 它现实 它也同样直击灵魂 女性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获得真正意义上的自由呢 女主的坚毅 果敢 隐忍让我很是叹服 在那样的时代 在那样的绝境仍旧一人坚韧的前行 令人感到绝望的不是疼痛 而是大环境下绝大数人冷漠的嘴脸 色调 音乐 女主眼睛里的坚持是我很喜欢的 而真正令人觉得身心震撼的是 这是一部自传
概念get到了,但处理得未免过于生硬。老老实实拍个家庭片可能还能保证个底盘,现在硬要在开篇走心理惊悚的路子只会让人觉得哪哪都不搭。这个戏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它的疫情背景,但是后半程也写没了,看不到这对中产母女的转变,相比日本同样注重新冠背景聚焦底层生活的《茜色如烧》简直毫无灵气甚至也没有匠气,只能说别再捧杀钟孟宏了谢谢。
结尾最不经意的一句:流产的判定,却成为全片最暖的一处。关于疼痛,触觉的电影
堕胎才是真正的属于女性题材。女人韵事,四月三周两天,‘’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女人的碎片‘’都这题材。
看这部影片,一边对女孩的遭遇揪心,一边唾弃那些冷漠的旁观者。
3.2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TIFF 2021# SPECIAL PRESENTATIONS。前入围2021威尼斯地平线单元。贾静雯这是要拿金马影后了么哈哈哈。片子的最大亮点大概是片头VCR钟孟宏自己玩的梗“我这次没有再跟日本摄影师中岛长雄合作”,笑了半小时……片子玩不确定叙事是挺有些意思的,但是拍得还是太电视剧了——同一件事先拍一遍,演员台词再说一遍,接下来再说一遍,明明画面说得很清楚了非要用台词说出来……看得是挺捉急的。在家里戴口罩这种设定有点呵呵(当然除非是不确定叙事的一部分)。看完觉得还有个问题就是有点太搬演社会新闻,比如结尾突然有个堪称WTF的事件。好处是贾静雯这个角色尝试“治愈”的过程和方法,确实遇到过一个类似的案例,很好。
都在比四月三周两天,不如说更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但节奏实在太温吞,上课考试啥的不如剪了吧。
✂️
悟出了钟孟宏的套路:情节走向针锋相对的关键时刻插入风景空镜头以制造深沉感。
这里正发生的是接连求助两位医生无果、求助朋友无果、求助男友无果、求助同班男同学无果。
客观讲导演的水平有些薄弱,但是《正发生》强在不加修饰的真实引发情绪共鸣。
le travelling / panoramique sans champ-contrechamp permet un point de vue depuis le protagoniste sans qu’on prenne sa place - une manière bien respectueuse de représenter la douleur féminine et la solitude face à un tel événement dans son époque. 8,5
其实可以放在《四月三周两天》和《从不,很少,有时,总是》这样一个电影序列里面来看,其实《正发生》是三部电影当中最差的一部。正发生,其实更加关注主角处于怀孕与堕胎矛盾问题时,那种心理状况的挖掘,但是这种挖掘远没有《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的深刻,而且更加缺乏《从不,很少,有时,总是》当中那种对堕胎权利的深刻探讨。与《四三两》来比的话,《正发生》又缺少了《四月三周两天》那种强烈的意识形态指涉与政治批评。可正是这种女性主义的创作立场与对女性本身的关注,使得本片与其他女性电影人在三大电影节当中接连斩获最高奖形成一种奇妙的互文关系与巧合的社会意识形态隐喻。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 不知道为什么无限次代入自己 想着不论在不在堕胎合法的社会都不能乱搞…太痛了…
帮助,这就是我想要的
还好最后小静没有事
这是属于女性的权利且必须只由女性自己拥有全部决定权,无论保留还是堕除,即便是伴侣也无权置喙,这不是什么女性主义男性主义,而是一种基本逻辑,因为这一切都作用于且只作用于女性自身,一切都要女性承受和承担,所以只有她们有权做出决定。那个开保胎药的医生,以人道之名违背人道,是一种巨大的恶。这个电影和《四月三周两天》可做参照,一个是以国家之名,一个是以人性之名,都在反人性。这电影最大的力量在于它呈现的恐怖的“安静”,躺着地下医院的床上肉身忍受着巨大痛苦时不能喊叫出声,精神在巨大压力之下也不能喊叫出声,而她选择写作本身是一种喊叫,不再屈从于被迫保持的安静。
Copyright © 2015-2023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