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电影之好,在于化鸡汤之腐朽为神奇。所谓活在当下,珍惜眼前生活的每一刻,这种概念化的公式化的口头禅,在这部电影里赋予了真情实感。在当下这种情势中,对于过得艰难的个人来说,就尤为治愈。但是,豆瓣高赞的所谓影评哪,却又将这部电影的神奇拖回腐朽的鸡汤里去。
男女主根本就不是一类人,只是成为社会人以后才显现出来。这就是每个人都拥有过的爱情类型,但对我来说,失去也不那么可惜,因为成年人要的爱情真的不是书影音了。
看点依旧是坂元充满孤僻、神经质和可爱的生活细节。但故事显然已经失去了对爱情的热情与憧憬,直接用死亡和绝望作为感情的底色,但这又与那种哀伤的隽永大相径庭。恋人设定是魔幻般的——一个不用任何努力,就完全和自己相通的另外一个灵魂伴侣,仿佛是对生活无情的嘲弄。走完用清新爱意装点的过场,再用残酷的现实将爱消磨。"爱情"就像娇弱的花朵,被"沮丧"消了音,只能毫无反抗的静静盛开和凋零。这种人造美,失去了生命本真的热力,绽放的绚烂,那些本该有的华彩魅力与深刻意义。
两个复制人毫无看点的恋爱,大堆寻求观众共鸣的浅薄文化符号像在撒豆子,大概能骗倒自以为文艺的女青年吧
忙起来还是会吵架啊
人们总是迷信那个「真实」的自我,并与「社会的毒打」对立起来。所以才有对所谓「真爱」的痴迷追求。但其实每个人都是在变的,追求的只是和这个世界尽可能和平相处的方式。不管是换个方式继续相处下去也好,分手也好,也都没有什么值得惋惜的。(另:日本人的情感表达实在太微妙了,每看一部日系电影都会发此感慨,这部也一样)
小麦对小娟说:感谢你对精神世界的坚守,让我不至于在追名逐利中丢失自己。
这是文艺青年向往的恋爱故事,但恐怕,现实中的你们只有后半段的矛盾,而没有前半段的甜蜜,更别提终末的释怀……
这是文艺青年向往的恋爱故事,但恐怕,现实中的你们只有后半段的矛盾,而没有前半段的甜蜜,更别提终末的释怀……
很多细节很戳人,“我的人生目标,就是和你维持现状”,听起来非常简单,但花束的保鲜期短暂。豆友们一朝成为社畜,再多的书影音共同爱好也抵挡不了996和琐碎的柴米油盐。可是,遇到了这么合拍的人,怎么可能舍得分开呢?
二、影片灵魂类似投胎的设定,预设了所有人的出生都是等同的。但,就,并不是啊。人的出生是不可选择的,就是不平等的。看看这些生而为女人,为穷人,为有色人种,为少数群体的人,这些失去家园者、受饥受冻者、被侮辱与被伤害的人,这讲英语的灵魂学校道貌岸然的设定简直恶心人。22最后不就跳到咱国投胎了么。
这部电影告诉我们的可能并不是“越合拍的人越没法在一起”这种日剧截图道理。而是靠消费主义(即使是披着文艺外皮的小确幸文化)也并非对抗资本主义对爱情异化的良药。“要用你的生活来定义浪漫,不要用浪漫来填充它”,不要将任何一种刻意姿态或者内容消费倾向当作浪漫的表现,不要将合拍挂钩到一起听个小众乐队,一起看个杨德昌电影,一起读个小众作家,甚至一起穿匡威开口笑,这多可笑,这不是一种成熟的浪漫观,这恰恰是一种幼稚的,刻奇的,自恋的表现。不要把生活和责任放在浪漫的对立面,保卫周遭,保卫和正视现实生活也是一种浪漫的表现。
看似是与以往爱情片相类似的套路,前半段青春热恋与后半段残酷现实的对比,但整个过程都要来得舒服得多,尤其是将这套恋爱片写法套在两个灵魂如此契合的角色身上,似乎更值得观众玩味。以及坂元裕二依然贡献了不少金句台词,结尾很不错,相比一些影片硬要用前任的一场婚礼来达致双方的“大彻大悟”,与“曾经的自己”相遇并仍然选择放手的设置显然更能让角色(和观众)释然。
又一部证明动画片并不只是拍给小孩子看的绝佳例证,拘于平庸困境的成年人能更好体味其中的无奈与温情。极具创意的故事架构打开另一番视野,触发诸多笑点,也为平淡生活留下美好定格。
文艺的人都是感情丰沛的人,而感情丰沛的人注定永远孤独。
因为生活和工作的本质是解决问题,要想拥有长久稳定的良好的关系,重要的不是能够共同欣赏,而是能够共同面对。
看得出来,他们是在找其他人将就了,可就是偏偏不愿意和对方将就,刻骨铭心可见一斑。
反观我们的很多青春片,还一直停留在青春期。比如去年沙漠导演的《我要我们在一起》,诚然是一部挺真挚的电影,但片中人物那种不顾一切的傻劲儿,又使得这段看似被现实打败的爱情,实际离现实很远。他们其实一直活在一个自我塑造的透明罩子里,谈着不切实际的爱情。你可以说这很勇敢,但另一方面,也很虚浮。
如果早几年看到这部电影我一定会哭得不成样子,会觉得那就是我的故事,连从相恋到分手的时间跨度、在朋友婚礼之后选择分手这样的细节都如此相似。以前觉得是工作的压力让人改变,现在不会了。爱好再相似的人也会有深层的不同。现在的我依然会为那些由此相恋的年轻人感到高兴,却不会再认为这就是最好的爱情。Ps. 他们去电影院看的竟然是阿基的《希望的另一面》/ @电影博物馆
堆砌二人爱好共同点反而反衬出了这一关系的吹弹可破,但这其实还远远不能算对本片刻意之批判所囊括的地方,两人的独白无处不充斥着格言的滥用,欣喜的时候想调动全世界来配合角色,低潮的时候又恨不得拉拢上所有环境的元素,大到引发事件冲突,小到去费心修饰一本书,二种状态正是物极必反,完全没有对话交流的可能。到最后还如此直白地请路人去重叠他们往昔的面貌,还在刻意去追求一种对仗工整,何尝不是一种原地踏步,无法坦然面对二人关系的缺憾和对终点的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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