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被第三个段落击中,但感慨良多的却是一种落空,我一直期待着其实被相认的那个人通篇在伪装和逃避,直到故事的结尾她果然绷不住了,再次冲上天桥去与对方坦言自己就是那个人,然而并非如此的安排,不知该说可惜还是万幸
最喜欢第二篇了,感觉没那么好笑,反而是性压抑
分裂和重叠,相似又多变。完美的奇迹常常落空,但终究会有某种不可预知却更加迷人的东西等在缺憾背后。第三个故事像熨斗冒着蒸汽抚平褶皱,记忆先行唤醒身份、赋予姓名的主次序列更是让人欣喜。在最后的拥抱里,谁是谁故事里的谁又有多重要呢。
简直是2021年观影的惊喜之作!第二次看滨口龙介,被这部彻底击中,三个短片处理得如此轻盈却又精准有力,非常像水墨画,笔触之后晕染开来的感觉,每个人物都如此鲜活充满魅力,看似闲庭信步的风格其实每一步都在导演的设计中,演员又在这个框架里可以舒展发挥,真棒。第三个故事给我看哭了。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PS:感觉每一个故事都像是AV或者是GV的开场哈哈哈
只对「魔法」和「再一次」有点想说的,第一段有关我们对现代爱情形态如此细分的定义和分类,看起来我们好清楚内心想要的、也如此擅长用话术包装,但还是感到一种疲惫;太喜欢第三个故事,共同的感受是存在的,甚至不需要过往我们所经验的事情,而就是那一刻的感受,妻子发现丈夫出轨,是通过邮件错投的方式(呼应第二个故事),而她在意的,是丈夫的词句好美,类同第一部的magic time。也在两个人再一次的扮演里,唯一一次真正感受到推拉的妙,这是一个强调,形式上提示好像这是play,导演喊action镜头也zoom in,但这里情感却是真的。
真的特别侯麦,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轻快、平淡、真实的同时又虚幻。最后一篇最佳。
沈腾加一星,大张伟片尾曲加一星 with yy
呃,如果《夜以继日》对我来说是剧感重,那么本片就是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浓浓A片味。还算仔细地看了首个故事(指没有疯狂快进),古川琴音直视镜头问“你相信会有……比魔法更缥缈的东西吗”的样子太酷,但实在喜欢不起来啊。感觉跟金爱烂的小说是一个路子,很瘦,没有闲笔或气口,高速讲完一个故事,反应人心与社会的微妙之处,厉害是厉害,问题在于没有一个值得我爱的角色,时刻,空间,桥段,所以作品也就成了不被我爱的作品。
虽然我不喜欢侯麦、洪尚秀,但还挺喜欢滨口的这部片子,文本性很强,对话之间构建了极其“偶然”的观感,三部短片独立成章,但由环环相扣,非常有趣
看似洪式的焦推实则流于形式,更像是为了暗渡陈仓地完成地位调度,心理与动机为所谓「反转」的戏剧性所牺牲。从欢乐时光之卓然,不难归因可能是小品篇幅所限。车内戏和如沐爱河一样令人抓狂。偶然提供灵感,想象负责敷衍。然而这部由几个灵光一现所敷衍出的长篇对我而言并不如前作。
前半段转场和笑点挺生硬的,沈光林还是陈赫更合适(话剧版就是陈演的),沈腾外形显老显胖,演小伙子不合适(年轻十岁就好了);结尾反转处理的很细腻和感人,拉高了整部电影的水准。
谢谢这世界上一切平凡又伟大的母爱!
#hkiff45# 当开篇第一个故事古川琴音和玄理在车上聊到“光是和他说话就感受到情欲”就确定了整部电影的感觉。我太喜欢第一个故事了,特别侯麦式的偶然与想象(滨口也说自己是特意想效仿下侯麦)也很喜欢那个双重结尾。越来越觉得滨口选女演员比选男演员的时候品味高出太多。第二个故事也不错。总之不过瘾,没看够。
当然,另外两个故事其实也都很契合偶然与想象的主题,前男友与闺蜜一见钟情,原本去“色诱”的女学生被老师折服,却因为输错的邮箱地址改变了二人生活轨迹。借助导演的叙述,确实看到了不一样的人生。
看到兴奋处,觉得不像是看电影,倒像在读短篇小说,赞叹于编剧可以把台词节奏掌控得这么好,达到了一种平衡,在以悬念吸引观众和暗中推进的作者意图之间,观众习惯看到的偶然发生的狗血情节再往前一步、纵身一跳,就是严肃的想象力了,就是日光之上的另一个视角,技艺高超。虽然还是过于设计了,但假以时日,导演再老一些,或许可以拍出更让人惊叹的作品。
偶然与想象正是日常的两大命题,看似无关精要的一瞬,却抓住了刹那汹涌的情感,第三部大赞。
三段风格不是统一的,不管怎样看,第一个故事都很洪常秀,运镜与结构都能找到相似之处;第二个故事也不够滨口龙介,还是偏韩风,如果非要往日系上靠的话,这却很像李相日的作品,但李又是日籍韩裔;第三个故事就很滨口,很中二,用很“假”又有些狗血的桥段来打动你,但却不是强行煽情,这才是滨口的“独门功夫”。
近期最佳。短篇小说式电影,情节不算曲折,靠想象拓展故事空间,尤其喜欢第三个故事,陌生中年女性因“错认”而相识,家庭妇女的人生不知怎么就到这个样子,不好不坏,但彻底荒废了。只能说这太像我喜欢塑造的那种人物了。(某个瞬间幻想自己的小说也会被这样拍出来。)
三个短片一部比一部来劲。
Wheel of Fortūna。羅馬神話中,時運女神福爾圖娜有兩種經典圖式:第一種的福爾圖娜站在象征福禍無常的輪上;第二種則手持車輪,風雨在握。這兩種圖式暗示了時運的悖論性:一方面,它意味偶然與不確定;另一方面,它又是被冥冥中牽的宿命。這種悖反的張力同樣貫穿於三個短篇:在人際瑣事的輕微摩擦中,奇遇、巧合與意外一次次迸發,由此,創傷性地牽扯出種種陳年糾葛,引致日常時間的錯位、重疊與斷裂——在錯雜、繁縟的戲劇結構的沒影處,濱口召回了只屬於電影的時空,在這里,一切奇跡的發生都如此輕巧、自然。Phantasis。然而,在這樣的時空里,濱口無意也無法讓復歸的真實就此漫蕩。“奇想”的異蟲,鬆動了原本緊張的日常危機,並回落於影像神學的倒影——名為”命運“的劇場封裝了偶性,多少也讓後者與現實的扭結滑了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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