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起在珠海的最后一年,被学业压的喘不过气,好不容易五天假期,周边搜了一遍,想订格力东澳酒店,但是被加个吓退,有的时候真的需要一个人静一下,哪怕你有一大家子人要照顾。
明处的女儿呢?一群所谓女拳的自high,我承认电影的气氛渲染很抓人,我也承认女主的演技很好。但是我还是不能理解一个偷洋娃娃的人凭什么指责别人观影不文明,一个偷情抛弃女儿的人凭什么指责丈夫不负责任。
习惯在分析中获得享受的人,必然承受抽离和深陷的双重伤害,尤其当女人成为母亲,自私就等同于所罗门的罪过,而后知后觉的诚实、友善式的自我感动,无法引起任何看得见的波澜,有且只有隐匿在背后深深的、无法重来的结果。人偶嘴里吐出脏血与蛆虫,是某种类似于生育过程带来的、脱离般的救赎。女性一旦成为母亲,街上任何一声“妈妈”的呼唤都将提醒自己处在“需要去爱”的身份当中。一场假期,几通电话,以流动的局部碎片窥探女性成为母亲后遭受的自由禁锢,自私无可厚非,但同时带来的伤害也将传宗接代,无法重来(这该死的重复),无法追忆与弥补。爱、回忆、爱!永恒且恼人的主题。就电影来说,前半部分因铺垫信息太少略显自恋,后半程偷走人偶开始渐入佳境,回忆交代出的挣扎才开始与现实时间互文。叹一声,这个文本太好!
由单一角色内心外化的完全女性主义的影像
逃离这个轮回有什么错?
@Telluride 3.5 女性困境以及“不完美的母亲形象”,dangerously relatable,基本能理解女主的每一个行为。虽然有种美国人装欧洲人的尴尬土味让我时不时出戏,作为首作已经算惊喜
「开年电影」别看短评,那些在这拽什么女性主义的人,都是扯淡。电影只是向我们阐述了一个真理:所有在离异时(不管任何理由)选择了放弃抚养权的一方,都会后悔,无一例外。(不用概率,这个概率是100%)电影开篇的处理方式非常复古。科尔曼面向海滩一头倒下去,同时片头THE LOST GAU DHTER与几乎是复刻了上世纪中时期的背景音同时出,紧接着就是转场,迷死人了。(这甚至都不是八十年代电影惯用的处理方式,得追溯到六七十年代)中段平行剪辑穿插叙事的手法倒是数见不鲜了。但片尾处与片头的衔接却恰到好处,几乎同样干脆利落,点到为止,意犹未尽,很妙。玛吉的导演处女作,味道真心可以。(赢在首尾)
特别是年轻的时候。我们认为社会会包容自己,可是不管逃到哪里,怎么去忘却,当到了一定年纪,依然会被过往折磨。
片中对于男权的展现在于,尽管Leda选择背叛的初衷是为了自己的学术事业,但最终把她的东西发扬光大的却是一个男人。于是乎她为了自己的事业成为了一种依附,也因而背弃了家庭与道德,更甚者这与她所追求的"自由"也背道而驰。
看不懂,但直接明确地感受到了妈妈的崩溃,母职的荒谬。
虽然现在看Olivia Colman脑子里全是伦敦生活,看达妹脑子里全是五十度灰。但牛逼。费兰特小说绝对写得好,科尔曼(包括年轻版的演员)演活了这个角色。22年第一次冲击。
母亲不是天生的,有的人做了母亲也不一定就可以做好母亲。科尔曼表演出神入化。
闪回镜头还是有点多,要是能更多地给到Leda现在的部分会更精彩,尤其是偷偷藏起娃娃的这个情节。毕竟是处女作,可以看出导演的镜头感更多是围绕着演员而非整体服务。Olivia Colman表演的感染力很强,可以让观众在任何片段下快速进入到主人公的情绪。
细节真实,意象工整,可有时候我又在想,工整到底是带来还是丧失了一些震撼感。
现代女性的痛苦,在于追求自我与释放母性的矛盾,要么放任中追悔,要么在囚禁里窒息,都不好过
一次出逃的永久余波,为人母是将自己的一块肉分享出去,也像把厌恶的一面排出去。
Lost daughter翻译为暗处的女儿,有点不理解的,还不如叫丢失的女儿。看完之后觉得,有种全世界都叫我不要生小孩的感觉,而我真的没有在刻意找这方面的电影或者刻意往这方面想,但事实就是现在越来越多以女性为主的电影,而生育又是一个女性绕不开的话题(也是有点可悲)。电影中的女主年轻时候为了追求自己的理想,抛弃了两个年幼的可爱的女儿,女主回忆中的女儿很多时候都是吵闹的惹事的,并没有太多温馨和谐的时候,说明直到现在的中年时期,女主仍然对当时的两个女儿没有太多的眷恋,更多的还是对当时自己的理想的追求。我想到现在,女主还是没有后悔,即使已经有点心理变态的拿走了一个小女孩的娃娃占为己有。女主说她是一个自私的人,我觉得这样的人并没有错。或许错的事,在没有想清楚的情况下生下了两个孩子这件事才是需要反思的。
科尔曼演技了得,把妈妈的内心演活演出来而又不流于表面。作为一名妈妈对孩子有期盼,又有无尽的悔之晚矣,后悔没能给孩子们带来更多的幸福感。
演而优则导的吉伦哈尔家姐姐的处女作及格了。现时和回忆双线叙事的剧本结构虽不新鲜,但很考校节奏。奥莉维亚的演技着实了得,以至于年长的女主戏明显比年轻时更好看。话说这片不该加个「犯罪」标签吗?
片中对于男权的展现在于,尽管Leda选择背叛的初衷是为了自己的学术事业,但最终把她的东西发扬光大的却是一个男人。于是乎她为了自己的事业成为了一种依附,也因而背弃了家庭与道德,更甚者这与她所追求的"自由"也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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