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看电影,是通过电影领略一种自己从未了解过的文化、生活体验,随着观影阅历的增加,以及电影俗套的泛滥,这个体验被无限制的削弱了,这部北欧人尽管在故事主线上依旧略显老套,但这少见的北欧口味绝对能唤醒观众的神经
镜头还是不错的,但整个长镜头下来,打架的人还没有我小区做核酸的人多。安雅这个角色发挥空间不大,感觉导演预算起来了之后反而不知道该怎么拍了,就一种左右逢源的无聊。结尾是什么鬼啊,真·火口的二人?
影像与配乐都充满凝重的仪式感,叙事必定会是古典化的,罗伯特艾格斯为王子复仇记增添了维京人的原始、血性与神性,成本的上升也让艾格斯有条件发挥一下自己的长镜头调度水平
相当有趣,甚至在一些单场戏里变成了某种具有荒诞喜剧气质的恐怖片。必须要承认剧作与价值观的老套保守,制片厂与导演撕扯的痕迹也足够明显,但电影终究是视听语言的艺术,Eggers运用艺术电影级别的调度搭载神秘主义与类型元素,最终达成了一种妖异的“美感”与“爽感”(尽管根据场外信息来看这也许是制片厂逼迫的结果)如果真的要靠所谓的“大片”把观众留在电影院,那我宁愿选这部而不是“三虫同框”
最新鲜的地方在于概念,概念抛出来之后的视觉呈现再其次,剧情就更在次位。讨论什么是美的一直是艺术的重要主题之一,人的皮囊之下的肉体美如果有一天可以当做艺术品活体展示确实会很有趣了。奔着去看猎奇画面的可能要希望落空 感觉导演这个teaser做得好
视觉的登峰造极和文本的乏善可陈简直是极与极的交战,如果是游戏的话必然满星水准,但是我们真的还需要这样的电影吗?哈姆雷特的故事随时代变迁改良重述了千遍,但这版在艾格斯作者趣味和大众娱乐导向的拉锯之间走向了最原始最平庸的诗篇荒蛮,然而诗样的台词和狂暴的画面呼之欲出的史诗感依然奉欠。表象越声嘶力竭观感越如坐针毡。一个男孩被洗脑终生的复仇不过是偷窥母亲卧房钻回母亲子宫的俄狄浦斯搬演,孩子都能背诵几句的弗洛伊德以回溯原型故事恰恰也最保守的叙事与摄制真正回到了退守原点。乔特鲁德的形象从纯粹恶女到女巫再到为奴隶的母亲,看似进步但这种草率修正,落点还是弑亲礼赞的敷衍,甚至比莎剧原初的面目更不堪。对于北欧民俗的细节考据和神秘暗黑的图像迷恋,电影,尤其是此类定位为暴力神话爆米花的类型,实在不是其理想的输出媒介。
Plastic is the modern food.
没啥意思 节奏缓慢 演员演的倒挺起劲 欧美人貌似很吃莎翁这套
比例的问题,还是别把少例当成常态吧
没啥意思 节奏缓慢 演员演的倒挺起劲 欧美人貌似很吃莎翁这套
维京化(cult)阿姆雷特(英音)。
Fantastic! 史诗感,宿命感。只有北欧这种世界尽头才能烘托出神话一样的故事。英雄
本来是满心期待柯南伯格又会给影迷带来什么样的震撼人心的佳作。可是看完还是略显失望。主要是这次柯南伯格想要传达的关于“器官”这一概念性的命题实在有点模糊和虚幻。表达的意图偏抽象化,人物的行为举止偏意识流化,因此很难窥测其深意。倒是那对于身体切割的部分,会给人留下“难以忘却”的记忆,不过这也是柯南伯格一贯的视觉极端风格,看多了反而就不会那么渗人了。
我希望导演能够出一期布景调色教程,顺便再给安雅拍一套精灵女神风的裸体写真。其它的就算了。华而不实,这是我对《北欧人》和《女巫》的评价。
《哈姆雷特》被讲了好几百年,再不加点儿新东西确实就搅和不开了。
麦克白➕哈姆雷特
所有东西都很顺,没什么特别不满意的。器材技术发展了,就都用自然光拍摄了,从《最后的决斗》到本片都是如此。调色和控镜令人回想起当年看《斯巴达300勇士》的感受,希望导演将来不要堕落成为下一个扎导(必然不会)。然后故事本身嘛,请别对标动画版《狮子王》和《王子复仇记》,那些都太文雅了,请对标州长试水之作《野蛮人柯南》。本片还令人更怀念《蛇之拥抱》,将人类学转化为视听猎奇。
随着年龄的增长 大卫柯南伯格对重口味和超出认知的追求越发强烈但又只存在于概念中 片中的器官与仪器充斥着60年代科幻恐怖片的元素 但在这个快消时代 没有人会停下来思考片头小男孩吃塑料的隐喻 没有人在乎故事之外的人性思考 只有故事本身在朦胧中表达的耐人寻味的感觉
虽然制作全面升级,但仍是艾格斯地域民俗神秘主义类型体系的一部分,但与前两部作品明显不同之处在于《女巫》和《灯塔》中诗歌般的恐惧之源统治了叙事——一层无法言说的薄膜迷惑了我们对电影中世界的理解,那是年代久远又从未可知的自然或超自然的浑浊邪恶,以及人与人之间始终存在的心灵壁垒和随之产生的扭曲畸变,可以感受到《北欧人》中艾格斯同制片厂之间的拉锯战,最终的结果便是这个“哈姆雷特”的原型故事在明确甚至可以说简单的动作惊悚片主线外又保留着对角色行为动机的高浓度的神秘色彩修饰,于是这便形成一个这两种驱动力谁都可以离开谁而更加自我的单独存在的尴尬分裂境地,庆幸于艾格斯对视听演出风格的统一和坚守,没错,这或许是日渐迟暮的好莱坞今年最具风格化和破坏力的作品,它依然值得影迷去观看,更值得一个导演剪辑版的圆满补完。
大衛哥連堡對於受奇形怪狀的外部義肢(調整坐姿幫助消化的早餐椅、協助入睡的機器)長期操控而獲致的單純的感官體驗已經不感興趣,他真正想要進行的是一如片中的女藝術家Caprice所言,我們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深入身體內部,從虛空(無組織、無意義的器官群)之中創造出意義/答案。主人公Saul Tenser於結局流下的一滴眼淚既是他終於接受身體進化的象徵,同時亦是他親自承認「混亂的」、「碎片化的」身體成為大腦以外的全新智慧生命的光輝見證:何嘗不是一種近似於宗教式狂喜的超驗性瞬間(新技術、新身體/器官、新藝術三位一體),神似德萊葉鏡頭下的貞德受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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